摘要:改编自真实灵异事件。从祖坟上的黑影到酒店的无窗房间,每个故事都挑战你的胆量极限。你是否也曾听过类似的农村禁忌?...

事件一:祖坟上的黑影

每年寒暑假,我都会回到乡下外公家,与童年伙伴们一同玩耍。记忆中那是个暑假,外公的土方老宅一如既往。推开大门便是宽敞的厨房,穿过厨房中央的门,才能到达堂屋。我就睡在堂屋的床上,床的一侧是通往外公卧室的门,另一侧的墙上则挂着我未曾谋面的外婆的遗像。整栋屋子的格局就是如此,简单而又有些奇特。

故事的开端,源于屋前那座孤零零的坟。

那天,我和弟弟还有几个小伙伴在门前的水泥空地上玩耍。不知是谁先起的头,他们竟一股脑地跑向空地右侧的那座坟,在上面又踩又跳,还肆意拉扯着坟头的杂草。那座坟,就紧挨着一片幽深的竹林。

我远远看着,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寒意。弟弟跑过来,硬要拉我上去:“哥,没事儿,上来玩啊!”禁不住他的拉拽,我最终还是站了上去。但我敢发誓,由于内心的恐惧,我仅仅是站了一下,便立刻下来了,完全不像他们那般嬉闹。

当晚,我睡到半夜,毫无征兆地醒来,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睡。起初并没多想,只是单纯地失眠。

突然,大门方向传来“吱呀”一声,像是有人在开门。紧接着,我听到了脚步声。那声音很奇怪,完全不像鬼故事里描述的悄无声息,反而像是穿着沉重的铁鞋,一步一步,缓慢而清晰地在地板上拖行:“咚…咚…咚…”。

我下意识地以为是外公起床做早饭了,因为他总是天不亮就起身。但转念一想,不对。外公的卧室在我身后,他去厨房应该穿过我所在的堂屋,而不是从大门进来。而且,外公的脚步绝不可能如此沉重。

直觉告诉我,时间还远没到外公做饭的时候。那个脚步声持续了很久,最终,它停在了我的床前。夏夜闷热,床上挂着蚊帐,一个漆黑的人影就那样静静地立在蚊帐外。

那一刻,我恐惧到了极点。我想动,身体却像被灌了铅;我想闭眼,眼皮却不听使唤地反复开合;我想呼喊,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那是一个轮廓模糊的人形黑影,看不清五官,只能依稀分辨出齐耳短发的发型。祂身上仿佛披着一件风衣,衣角在无风的室内微微飘动,让我感觉这是个女性。无论我如何努力,都无法看清祂的脸。

祂在我的蚊帐前站了许久,然后突然朝着我脚的方向——也就是我弟弟和小姨睡的那头——猛地倒了下去,随即消失不见。压迫感瞬间消失,我全身一松,却没有勇气叫醒他们,只能睁着眼,直到天亮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听见外公起床的声音,他穿过堂屋,走进了厨房。那一刻我无比确定,刚刚那个“东西”,绝不是我的外公。

天亮后,睡在床那头的小姨猛地坐起身,满头大汗,像刚从噩梦中惊醒一般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我害怕,没敢问她究竟是做了噩梦,还是也经历了鬼压床。

很久以后,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,并问起那座坟的来历。妈妈说,那里埋葬的是我们家的一位老祖宗,是个女人,她小时候还见过,管她叫“祖祖”。妈妈还补充了一句:“你那位祖祖,留的就是一头短发。”

我确信,那晚我见到的就是她了。可是,我百思不得其解,我只是在她的坟上站了那么一下,同为一家人,她为何要来吓我呢?

事件二:被鬼架走的孩子

这是我七岁时发生的一件真事,当时轰动了整个村子,那两个男孩我都认识。

事情发生在暑假的一个正午。在我们当地农村,有个流传已久的禁忌:正午时分阳气最烈,也最“凶”,不宜出门,尤其不能去荒郊野外。因此,那个时间的村庄总是异常安静,几乎看不到人影。

但两个放假在家、玩得正疯的男孩(当时大概上五、六年级)哪里顾得上这些。他们不知为何,竟跑向了村外的田野。巧合的是,那片野地里,有一口废弃多年的机井——一种不算太深,过去用来抽水浇地的水井。

两天后,人们正是在这口井里,发现了两个孩子的尸体。

事情闹大后,村口一位老人回忆起一件怪事。事发当天正午,他正在自家院门前乘凉,突然看到那两个孩子飞快地从门前跑过。让老人惊讶的是,他感觉两个孩子的脚几乎没有沾地,像是飘过去的。他当时还下意识地喊了一声,但孩子们毫无反应,径直朝着那片野地“飞”去。老人起初只当自己眼花,便没再多想。

村里上了岁数的人一听,立刻断定:“这俩娃是遭了‘鬼架’了,被鬼架着扔进了井里!”

此言一出,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也提供了一条线索。他说那口井确实“有问题”。他曾经在井附近割草,有一次无意中朝井里看了一眼,竟发现井底有一颗巨大的珠子,正散发着五彩的光芒。他当时又惊又喜,立刻就想跳下去取宝。但刚走到井边,一股说不出的恶臭扑鼻而来,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吓得扭头就跑。

这件事自然惊动了警方,但官方给出的结论是:两个孩子玩耍时失足坠入废井,因井内缺氧窒息死亡。不久之后,村民们便自发地将那口不祥的机井彻底填平了。

如今,这件事已过去二十多年。如果那两个孩子还活着,现在也该是年近四十的壮汉了。

事件三:山沟里的婴啼

要说我们这里最令人毛骨悚D悚的地方,莫过于山里的那条“弃婴沟”。

解放初期,医疗条件落后,加上一些封建陋习,导致许多婴儿甚至幼儿不幸夭折。对于当时贫困的家庭来说,为夭折的孩子置办一场正式的葬礼是种奢侈。于是,我们附近几个村子便约定俗成,将这些孩子的尸体扔在一条风水尚可的山沟里。

起初,为了开垦荒地,人们需要经常穿过这条进山最便捷的山沟,倒也相安无事。但随着被遗弃在那里的孩子越来越多,山沟也开始变得邪乎起来。

村里有位老爷爷,年轻时胆子大,常去深山里挖草药。有一次他回来晚了,借着明亮的月光赶路。路过那条山沟时,他隐约听见有婴儿的哭声。他心想,莫不是谁家狠心,把没死透的孩子也扔了?于是便循着哭声找去。

那晚的月亮极亮,将山路照得如雪地般泛白。老爷爷顺着时断时续的哭声在山沟里四处寻找,偶尔哭声停了,他就停下脚步,仔细辨别方向。就这样找了一个多钟头,他心里也犯起了嘀咕:哭声明明就在附近,为何总是找不到?

他累了,便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。没过多久,哭声再次响起,而且比刚才更响亮、更凄厉。老爷爷心头一紧,“这娃估计快不行了”,他立刻起身,顺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跑去。当他跑到山沟深处一个乱石岗时,那凄厉的哭声突然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,在寂静的山谷里回荡。

老爷爷一听,当场吓出一身冷汗,头也不回地狂奔下山。他把这次经历告诉村里人后,就再也没人敢在晚上独自进山了。

这件事,老一辈人很少对我们年轻人提起。我们知道得更详细,还是因为08年发生的一件事。当时村里一个嫁过来不久的妇女,因为打工没挣到钱,便跟着大家去山上挖树卖钱。在回来的路上,她为了躲避护林队的巡查,把挖好的树丢在路边,自己则趴进了那条山沟里。

和她同行的其他人回到家,开始装车准备去木材市场,却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回来。大家开始慌了,以为她被护林队抓了,便去村委会打电话给林业局询问,结果对方说并未抓到人。

夜幕降临,人还没回来。村里的大喇叭开始广播,全村的青壮年,连同警察、消防员和邻村的村民,全都上山展开地毯式搜索。山上灯火通明,人声鼎沸,但从傍晚六点多一直找到九点多,依然一无所获。就在大家快要放弃时,有人在路边发现了她丢下的那棵树。于是,搜救队以此为中心,在周围的山沟里仔细寻找,最终在一个土坑里找到了她。

她被送到医院,出院后,只要有人问起那天发生了什么,她就立刻抱头大叫,嘴里哆哆嗦嗦地念叨着:“不是我扔的你,别找我……”村里的老人们知道后,第二天便浩浩荡荡地进了山,在那个山沟里烧了大量的纸钱和元宝。

从那以后,那片山几乎成了禁区,即便是白天,也再没人敢去那里了。

事件四:没有窗户的房间

这是我的亲身经历。在成都少陵路附近,有一个加油站。从加油站出来,沿着二环路往北走,右手边有条巷子,巷子里有家酒店。

大概是2011年上半年,我因事在那附近住店。到前台开房时,服务员告诉我客满了。我正准备离开,她忽然又说:“哦,还有一间,不过没有窗户,价格可以便宜点,您要吗?”有没有窗户对我来说无所谓,我便付了钱,坐电梯上楼。

房间在走廊的最深处,一开门就感觉有些阴冷,似乎很久没人住过。房间陈设还算正常,确实没有窗户。我当时有些疲惫,没多想,洗完澡就睡了。

那一晚相安无事。第二天一早我退房离开,刚走出酒店大门,就被人一把拉住。我回头一看,是酒店的一位保洁阿姨。

她神秘兮兮地问我:“小伙子,昨晚住得还好吗?没什么异常吧?”

我有些奇怪,开玩笑说:“睡得跟死猪一样,能有啥异常?难道有警察查房?”

保洁阿姨愣了一下,随即说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
她越是这样,我反倒越好奇,便拉住她追问。她把我拽到角落,才悄悄讲了关于我昨晚住的那间房的秘密。

原来,那个房间一开始和其他房间一样,是有窗户的。有天晚上,一个年轻女人入住。她洗澡、看电视,一切正常。但到了半夜,怪事发生了。睡得迷迷糊糊中,她被电话铃声吵醒,接起来发现是推销电话,便骂了几句挂断了。

当她准备翻身继续睡时,借着床头小夜灯微弱的光,她突然发现,床右手边的墙上,不知何时多了一幅画——是一幅中年男人的人像写生。她当时没多想,只想赶紧睡觉。可奇怪的是,越想睡,就越清醒。她总感觉墙上有什么东西在死死地盯着自己。她睁开眼,又看到了那幅画,画中男人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邪气。当她再次定睛看去时,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——画中男人的眼眶里,竟然没有眼珠!

她吓得立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缩成一团,在极度的恐惧中不知过了多久才昏睡过去。

第二天早上,她一醒来就想起了墙上的画,立刻战战兢兢地看过去。然而,床右手边的墙上光洁如初,哪里有什么画,分明是一扇窗户。她当场吓得浑身发抖,确信昨晚的经历绝不是梦。她立刻冲到前台退房,为此还和酒店大吵了一架。

酒店经理出面解决时,听了她的讲述,自然不信。女人激动地说:“你要不信,你自己去住一晚试试!”

女人走后,经理本不以为意,但转念一想,万一是真的呢?于是,当天晚上,他亲自住进了那个房间。

经理在那晚到底遭遇了什么,他没有告诉任何人。只知道他第二天出来后,立刻去昭觉寺请了一位“懂行”的人来酒店。那人检查完房间,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嘱咐经理:“把这扇窗户封死吧。”

之后,经理亲自监工,找工人用木板将窗户钉死,再重新打上石膏、刮上腻子、刷上乳胶漆,让那面墙看起来与普通的墙面再无二致。而我,就在几年后,毫不知情地住进了这间没有窗户的房间。